导语:如需深入观察并了解时至今日的CHAUMET,不仅需要从其带有历史传奇色彩的丰厚绚丽的物质文化遗产(那些手绘图、珍贵的历史资料和物件)入手,更需从那些无形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中一窥究竟,才能感受CHAUMET世家一脉相承、源远流长的品味,以及其日益累积形成的独特“CHAUMET风格”。
CHAUMET,巴黎珠宝世家的奠基者,自建立伊始便位于巴黎市中心核心区域,近百年来一直坐落于芳登广场的中央位置。它交融汇聚了历史与品味、传统与文化、艺术与优雅、创造与灵感,近两个半世纪以来一直引领着风尚与潮流。一场独一无二的展览兴许正是探索以上特质的最佳途径。此次展览的所在地故宫博物院,本身亦是一处充满历史与文化感的非凡所在。
加冕剑,1804年
这把剑是尼铎应拿破仑之令而作,此次是它首次离开法国参加展览。拿破仑要求使用璀璨炫目的法国皇冠珠宝,尤其是美轮美奂的“摄政王”钻石,这颗重140克拉的传奇美钻目前保存在卢浮宫。1804年12月2日,拿破仑正是佩戴着这把剑出席了在巴黎圣母院举行的加冕大典。
玛丽—露易丝皇后哥特风腰带,1813年
这条腰带之所以被称为“哥特式”,是因为它沿袭了中世纪女士长腰带的风格,从腰部一直垂到裙摆。这件配饰以古希腊浮雕石为中心设计而成,展现了文艺之神阿波罗在帕纳塞斯山(Parnasse)战胜巨蟒皮同(Python)的场景。这条腰带是宝琳娜?鲍格才公主(Pauline Borghèse)送给其嫂玛丽-露易斯皇后的礼物。腰带质地柔软,作为拿破仑帝国象征的蜂蜜和星星图腾在腰带上交替出现。
“六燕齐飞”钻饰
作为春天使者的燕子在东西方文化中都具有鲜明的象征意义,不仅预示着好兆头,还代表灵魂升天与生命复活。燕子造型珠宝在“美好年代”风靡一时,深受新艺术风格设计师的青睐,尤其是这套灵感来自天才设计师勒内·莱俪的精美的燕子造型钻饰,六只大小递减的燕子振翅飞翔,轻灵飘逸,既可作为头饰也可作为胸针佩戴。
“金钟花”冠冕,又名“波旁-帕尔马”冠冕,1919年
因海德薇·德·拉·罗什富科(Hedwige de La Rochefoucauld) 和奥地利齐塔皇后(Empress Zita of Austria)的兄弟、波旁王朝第六王公的婚礼而设计制作,冠冕饰以金钟花造型。采用CHAUMET世家独门绝技,在隐秘的梨形托架上巧妙镶嵌多颗钻石,令其浑然一体,仿佛整颗梨形切割美钻,创造出“视觉陷阱”的独特效果。
“雄鸡”胸针,1969年
这件时尚优雅的打鸣小公鸡胸针用于日间装饰。它的灵感来源于经典法国中世纪诗歌《列那狐传奇》(Roman de Renart)及埃德蒙·罗斯丹(Edmond Rostand)的剧作中的角色“雄鸡先生”(Chantecler)。2017年恰逢中国鸡年,亦表达了对迎接新一年黎明与曙光的美好祝愿。
“舞姬”长项链,约瑟夫·尚美,约1920年
这款项链其设计灵感来源于印度舞姬常佩戴的尾端饰有流苏的长项链,完美诠释了舞姬项链。
“旭日初升”白鹭羽饰冠冕,约瑟夫·尚美,1914年
在十九世纪末至二十世纪初的“美好年代”,CHAUMET创作了大量羽饰钻冕,其中,宇宙天体是最受欢迎的主题。继十九世纪末备受追捧的星辰与新月造型之后,CHAUMET又将光芒四射的太阳引入珠宝创作之中。这件头饰中,阳光从中央的太阳图案散发出来,宏伟壮丽,摄人心魄。
“蜂鸟”白鹭羽饰冠冕,约瑟夫·尚美,约1880年
这枚精巧的立体蜂鸟饰品既可作为胸针佩戴,也可与一根羽毛搭配,化身为一款羽饰冠冕。构思巧妙的铺镶方式,以红宝石和钻石装饰的蜂鸟造型逼真地再现了鸟羽质感,栩栩如生。
曼奇尼风格(Mancini)发饰,弗森父子创作,约1840年
这对曼奇尼风格发饰既可用作胸针,也可用作发饰佩戴。盛行于十九世纪四十年代的曼奇尼风格以玛丽·曼奇尼(Marie Mancini)命名, 她是路易十四的初恋,以其标志性的螺旋卷发而为人熟知。
“麦穗”冠冕,弗朗索瓦-勒尼奥·尼铎(Fran?ois-Regnault Nitot),约1811年
CHAUMET从约瑟芬皇后挚爱的麦穗中汲取灵感,在不同时代创造出了风采各异的麦穗形象。作为丰收女神刻瑞斯的标志,麦穗象征着肥沃的土壤和富足的物产。1811年,尼铎为玛丽-露易丝皇后创作了150件珠宝,这就是其中一件。它填补了玛丽-露易丝皇后皇冠珠宝收藏中钻石珠宝套系的空缺。其大胆的律动感表现出帝国时期富有创造力的现代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