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舌尔 时光也在此放慢了脚步

2017年01月26日 10:30 新浪时尚 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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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标题:塞舌尔,时光在此放慢了脚步)

  导语:从希尔顿酒店到机场,一路绿树巨石,海滩和缓。这是马埃岛上最著名的布法隆沙滩,后视镜里,酒店那些传统塞舌尔风格的全木度假屋已经隐在了环境里。一个不显山露水的酒店,像从大石头上直接长出来一样,让塞舌尔的最后一晚有种融化感。(来源:悦游Traveler 作者:yutong.zhang)

  我们在一个明朗的中午抵达普拉兰岛(Praslin Island)的五月谷,这个只有不到 20 公顷的山谷是世界上最小的自然遗产,生长着世界上最大的种子——海椰子。 今年接近 60 岁的导游埃尔伯特在五月谷土生土长,棕黑色的非裔脸庞,壮实的躯干,跟身边的海椰子树有种类似的巨大感。在塞舌尔,植物总是有异常的体积,海椰子树成年以后,树高 30 米,叶子宽可达两米,长七米—— “ 一片叶子抵我家四个阳台 ”。我这么跟埃尔伯特嘀咕,他低沉地笑起来,指着路边一个刚掉下来不久的连壳海椰子让我试着抱起来。

  直升机降落在 Fregate 岛上。 岛上生活了两千多只陆龟。它们喜欢在飞机跑道上待着,飞机起落前,岛上的工作人员需要连哄带搬地让它们离开,更别提那漫天的海鸟。

  [Tips]塞舌尔旅游须知 到达:中国公民赴塞舌尔免签证。北京至塞舌尔有直飞航班,由塞舌尔航空执飞,每周一班,全程 11 小时。 气候:塞舌尔全年分干湿二季,11 月 -4 月是雨季,理论上来说不适合前往,但 3 月有狂欢节,值得围观。 酒店: 塞舌尔群岛四季度假酒店 fourseasons.com;双人间约 ¥ 9,200 Oetker Collection oetkercollection.com;独栋泳池别墅约 ¥ 32,000 塞舌尔诺斯霍尔摩希尔顿度假酒店 hilton.com;双人间约 ¥ 4,500 Raffles Seychelles raffles.com;双人间约 ¥ 4,300

  街上走着的人有着不同的肤色。白、黑、棕、黄、红,更不用说那些同时拥有亚非欧三个大陆血统的多代复杂混血儿。鱼市场里,熟练地给鲨鱼开膛的大叔明显是个非洲人,身边提着金枪鱼冲水的助手貌似来自加勒比海,他对面那个买水果的男人长了一张印度面孔,从鱼市场侧门出去,那一溜的商铺门口都写着中文,可是那个浙江大妈却一句中文也不会说,倒是说了一口有点马来口音的法语。

  原始,这种气息似乎浸泡在塞舌尔所有的美丽里。 在现代化的四季酒店的泳池边,几只巨大的陆龟悠闲地吃着它们的水果零食。不慌不忙地,一口,一口。它们看起来像是恐龙的某些远房亲戚,而如果你熟知斯堪的纳维亚人的屠龙神话而且深爱《驯龙高手》的话,不难发现夜煞的那双萌萌的大手原型,正是这些陆龟的前肢。

  这是塞舌尔人独有的自然观。岛外的人总是盛赞塞舌尔的环保工作出色,德阿让海滩(Anse Source D‘Argent)是全球被拍摄次数最多的海滩,因此闻名的拉迪格岛至今都只有五辆机动车。 关于环境保护的考虑植根在大部分塞舌尔人的心里。从马埃岛(Mahe Island)机场到四季酒店,一路盘山,一个小时的车程内,蓝海白沙灰岩石,四处藤蔓和灌木,都是不曾被人染指过的野模样。

  往密林方向走,小蜥蜴飞快地掠过路面,冲到草丛里一阵窸窣。各种树木的枝叶在高处交错,海椰子的雄树在开花,有着让人害羞的形状。强壮的雄树一年里能开出两根花(绝大多数是一根),能让周围的妻妾结出满树的海椰子。山谷深处有棵孤单的雄树,强壮无比,周遭却无一棵雌树。保护区计划在它旁边种下一圈新苗,希望 25 年后,好歹给它长出几个老婆来。 真是漫长的等待。

  我们随后抵达了塞舌尔群岛四季度假酒店。它所在的海湾据说拥有全塞舌尔最漂亮的蓝色,脆而薄,每一个涌动都能听到阳光破碎时细微的咔咔声。白色的沙滩跟筛过的面粉一样细软,放眼望去,沙滩上并无任何一把阳伞和躺椅。若喜欢阳伞和躺椅,可以退回到酒店美丽的泳池边。

  当然不行。它有 25 公斤呢。这里面只有一个海椰子种子,少数果实里同时长有两个,甚至有三个种子的,最大重量达到 90 公斤。 其实,奉海椰子为国宝的塞舌尔完美地继承了海椰子的慢性子。眼前的苗圃里整齐地摆放着海椰子的种子,一律正面朝上,不能用任何泥土掩埋。芽和根会在种子的背面偷偷伸出来,从摆放好到冒出芽来,快的半年至九个月,一年多没动静的也不在少数。

  300 英亩的 Fregate 岛拥有塞舌尔诸岛里最奢华的 17 栋度假别墅。几条蜿蜒的人造小径通往树屋餐厅和各个海滩,还有半个岛处于处女状态,没有任何人工染指。 岛上的维多利亚沙滩(Anse Victorin)曾经获选《时代》杂志 “ 全球最佳沙滩 ” 称号,它的美让所有词语都失灵了。我甚至有点不能在这里多加停留,身上的衣物,手里的相机,这一切来自现代工厂的物品都和这里格格不入。站在那里,以什么姿态,都有点不对。 这种 “ 不对 ” 到底因何而来?

  一只皮肤闪着橄榄绿色的蜥蜴爬到我放在石头上的墨镜边上,白燕鸥母亲不停地叼回小鱼喂养它安顿在椰子树干上的灰色雏鸟。成片的椰子在我身后吵闹地发着芽,接近一尺长的巨型千足虫挡住去路,令人胆颤心惊。 四五个比篮球还大的树覃在身后喷射孢子,在阳光下,就像一阵烟雾飘荡在林间。巨大的榕树落下成千条气根,深深地扎在土壤里,一棵树就是一片森林。

  时间在经过印度洋的时候大约迎头遭遇了某场季风,又或者,按我更愿意相信的那个猜度:它经过时被那个传说中的、如今深埋在海底的雷姆利亚文明所震慑。它在马尔代夫和毛里求斯落了一点点碎片,留下一些悠闲的风味,在塞舌尔,就只剩下一点影子而已。

  傍晚回房,房间的泳池边上有一棵巨大的红豆树。红豆掉在露台的木地板缝里,我用一张门卡把它们逐颗挑起来。星点的嫣红宝石光,就像格林童话里林间的面包屑,泳池的台阶上还有,泳池底下还有呢。跟着它走,意识到自己全身尽湿的时候一抬头,啊,漫天的彩霞,巨大的果蝠张着两尺长的翅膀从头上掠过。 明天还要去斜坡上捡那些红豆,一早起来就去……在蚊帐里想完这个句子,再睁开眼的时候,晨间大白而浪潮拍岸,一宿酣睡,忘记上弦的手表已经停摆了。 很好。

  美国当代预言家哥顿 - 迈克尔 · 斯加利安(Gordon-Michael Scallion)有个理论,说原始的雷姆利亚人并非一种实体,而是来自火星、昂宿星团和天狼星的灵魂群组,它们的震动频率接近造物主的层级,来到地球上,是为了体验身体的震动…… 不远处那个泥塘里那十几块大石头突然动起来了,原来是在那边消暑的巨龟们。它们在那里到底待了多久呢,连壳上都积满了厚厚一层白色的鸟粪。它们必然知道真相,在伊甸以前,兽迹之间,曾经有怎样的震动。

标签: 塞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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