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六岁时,我想成为一个厨师。七岁时,我想成为拿破仑。自那以后,我的野心便稳定地不断增长。“与毕加索、马蒂斯齐名的他,是画家、是摄影师、是导演、是设计师,是天才也是疯子,他就是——萨尔瓦多·达利 Salvador Dalí。(来源:ELLEDECO家居廊)
提到超现实主义大师达利,你会联想到什么?
鲜为人知的是,这位跨界天才还将他的超现实主义想象力蔓延到了家具设计。20世纪30年代,达利与当时享誉世界的巴黎家具设计师让·米歇尔·弗兰克(Jean-Michel Frank)走得很近,常常将自己的奇思妙想记在小本子上与弗兰克分享。可惜随着弗兰克1941年的不幸辞世,达利的大部分设计没能得到即时的实现。
达利家具 Dalí Furniture
梅·惠斯特红唇沙发 Mae West Lips Sofa
1936年,在超现实主义的狂热粉丝、达利最大的赞助者爱德华·詹姆斯(Edward James)的委托下完成的梅·维斯特沙发可能是达利最出名的家具作品了,问世初期便轰动各界。沙发坐垫及靠垫部分均采用两次世界大战期间,与大名鼎鼎的可可·香奈儿(Gabrielle “Coco” Channel)女士齐名的服装设计师——艾尔萨·夏帕瑞利(Elsa Schiapparelli)女士的代表色惊艳粉(Shocking Pink)。
“一张椅子能有许多用途,但它未必能坐”,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超现实主义者,达利的设计完全舍弃了家具的实用性。以一张当年红极一时的好莱坞性感女星——梅·维斯特的肖像照为原型而制成的沙发虽不像传统家具那样“实用”,但它戏谑滑稽、玩世不恭的造型却超现实般地启发着一代代设计师们。
1972年,达利携手BD(Barcelona Design)设计的主席奥斯卡·塔斯奎斯,为位于西班牙菲格雷斯的达利剧院博物馆里的《梅·维斯特房间》改良了梅·维斯特沙发,并将新沙发取名为“达利唇”(Dallilips)。
除此之外,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奥斯卡及其团队联手雕塑家Joaquim Camps,努力将达利的手稿及画作中的家具设计一一实现,呈现给世人。
绵羊茶几 Xai
从达利的画作《一个稳定图书馆的解释项目》(Interpretation Project for a Stable-library)中复制出来的绵羊茶几,其绵羊部分由动物标本剥制专家——Deyrolle制成。达利在世时曾多次与Deyrolle合作,奥斯卡常客——当代导演韦斯·安德森(Wes Anderson)也是Deyrolle的忠实粉丝。
达利对抽屉的痴迷源自精神分析之父、奥地利心理学家——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的著作《梦的解析》。达利将弗洛伊德提到的抽屉理解为一种自制——对原始的、潜藏的、四溢的情欲的克制。在达利1936至1938年年间的画作里,抽屉频繁地出现。
丽达矮桌 & 丽达扶手椅
Leda Low Table & Leda Armchair
自文艺复兴以来,《丽达与天鹅》便一直是激励西方艺术家的永恒题材。丽达矮桌和丽达扶手椅完全尊重达利原作《玫瑰头女人》(Femme à la tête rose)中的造型,整体由金属打造,与其流畅连贯的线条相呼应,加上踩着高跟鞋的纤细长“腿”和自然放松的光滑的手,让人不禁联想到举止自信优雅的曼妙女人。
看不见的角色
Invisible Personage
受达利的画作《奇点》启发而设计出来的这张逗趣椅子与前文介绍的绵羊茶几十分相配。它陷进去的地方仿佛正坐着一个隐形人。顶端配有可充电的LED灯,坐上这张椅子说不定就会灵感闪现呢!按下开关,💡Eureka!
达利加拉面对面沙发
Vis-à-vis Sofa
以达利与弗兰克分享的手稿为原型设计出来的达利加拉面对面沙发,其边缘由一条S型金属覆盖。金属一端的手上戴着手表,另一端的手上戴着手镯,分别象征着男人与女人。
布拉塞利台灯,拐杖台灯和抽屉台灯
Bracelli, Muletas & Cajones Lamps
以达利与弗兰克分享的手稿为原型设计出来的作品:曲折的布拉塞利台灯像个站不稳的人,靠在拐杖上;分别由5根和2根拐杖支撑起来的拐杖台灯和抽屉台灯,像两棵从地上“长”出来的树木似的。拐杖是达利最重要的标志性符号之一。它象征着无法满足的生命的物质支柱及精神支柱。它同时象征着传统,支撑着人类基本的价值观。
以上由Barcelona Design生产的家具均可在家居装饰电商——1stdibs.com上找到,由于数量极其稀有,价格异常昂贵(如丽达扶手椅售价高达30,000美元以上),让多数人望而却步,DECO在这里就不做推荐了。
受达利启发的其他家具
一张倒过来也能用的桌子!由学生Adam Kessler所设计。他的灵感来源于达利的名画《人类的诞生》、《记忆的永恒》和《记忆的永恒的瓦解》。
意大利艺术家比埃罗·佛纳塞迪(Piero Fornasetti)在一次偶然的杂志翻阅时,无意间看到19世纪歌剧明星丽娜·卡瓦里艾莉(Lina Cavalieri)的肖像照片,从此便对她着了迷,将她的脸做进各种艺术作品甚至家具中。
当代家具公司Heller所改进的红唇沙发。
达利说:“超现实主义是毁灭性的,但它只毁灭那限制我们视界的枷锁。”作为超现实主义的化身,达利从未停止对字面意义及象征意义上的“梦境”的探索。他以超凡的想象力,打破“可能”的边界,创造出令人瞠目结舌的作品,身体力行地呼吁设计师们与他一起“做梦”,世界因此而越发精彩。超现实的,正是这个艺术疯子无边的跨界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