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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绝对不想独自游览的全球十大遗弃之城

2013年11月11日07:14  来源:环球网

  导语:在电视上看历史再现的扮演是很有趣的,但是人们很难抵挡穿越回过去的幻想。踩在鹅卵石的路上,偷窥一眼敞开的门廊,看看另一个时代的人们是怎样生活的,一定更为有趣。世界上的某些地方就能一尝我们的夙愿,这些城市或是因为经济衰退,或是因为特殊历史原因,都被废弃,并保持在了它们最后仍存人间烟火气息时的状态。臭名昭著的乌克兰城市普里皮亚季,也就是当时切尔诺贝利核电站的工人们居住的地方,以及火山喷发后被掩埋的城市庞贝,都是著名的例子。但是今天《每日野兽》为我们网罗的被冰冻于时间之中的城市,是一些不为人所熟知的地方。

法国,格拉讷河畔奥拉杜尔 法国,格拉讷河畔奥拉杜尔
美国内华达州,柏林 美国内华达州,柏林

  法国,格拉讷河畔奥拉杜尔

  在二战结束之后的数十年里,一个咒语般的声音在世界各地回荡:不要遗忘。在法国,就有一个叫做格拉讷河畔奥拉杜尔的市镇,至今拒绝埋葬它的过去。这个小镇是二战中最为血腥的屠杀场地之一;1944年,纳粹不问青红皂白地杀掉了642个居民,只留了7位幸存者。从此小镇就以它最初被发现的样子留存下来,楼房倾圮,车辆锈蚀,作为对战争中滔天罪行的警醒。但是故事并没有结束。1月,它作为东德秘密警察档案中的证据,令德国开启了对6个仍然活着的纳粹党卫军士兵的调查,他们有可能就参与了那场大屠杀。

  美国内华达州,柏林

  柏林从来就没有过大繁荣,在短暂的15年银矿开采中鼎盛期人口也只达到过250人。当矿工要求加薪被拒之后,他们前往了自己的下一份工作,将自己的物品、小古玩都留到了今天。栖息在一座山的山脚、满城木梁房屋和生锈设备的柏林是典型的“西大荒”鬼城。但是20世纪初的13座建筑和小小的墓地并不是唯一的古物,同一区域还是22500万年之老的巨型史前爬行类动物化石的家园。

  蒙特塞拉特岛,普利茅斯

  1997年,19人死于英属蒙特塞拉特岛首府普利茅斯的火山喷发。30英尺厚的火山灰、泥浆和石块淹没了这座城市。死亡人数相对较少是缘于两年前一场较小的火山喷发。那次喷发后,作为蒙特塞拉特岛政治和经济中心的整座城市都被迫撤退到安全区。这一区域被认为不适宜居住,有2/3的岛上居民都迁往国外。今天,这里的居民因为频繁的火山活动而无法回到自己的家园,这座城市也因此被冠以“加勒比的庞贝”之名。但是几个摄影家曾有幸去捕捉这座城市衰败的过程——从放在桌上保存完好的照片,到埋在废墟中、只有尖顶露出来的天主教堂。随着基础设施大部分被毁,这个国家逐渐回到正轨,2005年时在岛上另个一个地方开设了新的机场。

  纳米比亚,科尔芒斯科普

  沙浪掩埋了纳米比亚这座德式风格的城市科尔芒斯科普,在房屋上勾勒出现实主义的画作。这座小镇位于纳米比亚沙漠的南端,它在20世纪初期达到了自己的鼎盛时期,那时沙子里发现了钻石,因此数以百计的德国矿工来此掘宝。到1954年,已经成为德国文化缩影的科尔芒斯科普历经数十年的钻石价格下跌而被抛弃。今天,沙漠逐渐侵入曾经宏伟的房屋,风侵蚀了它们的结构,沙子充塞了所有的空间。

  日本,大隈

  距离一场地震所引发的日本沿海海域海啸及福岛核电站的灾难性垮塌,已经有三年了。但是辐射仍然弥漫在这一地区,使周围8个市镇的居民无法回来居住。灾难过后,有些当地人悄悄潜回,绕着路障和巡逻队走,试图找回自己的物品。小镇就如2010年3月11日时一样,丝毫没有改变。学校里,书包和体操服散落在教室;居民房屋中仍然摆放着家居物件;街上一辆车都没有——这是因为匆忙的逃跑。净化工作一直在继续,从前的居民也非常希望回去,但是事实是,要等到彻底安全还需要很多年。

  塞浦路斯,瓦罗莎

  塞浦路斯法马古斯塔的瓦罗莎曾是一个高端的度假之地,像伊丽莎白·泰勒、碧姬·芭铎这样的明星来的地方;而现在,它只是一个留存自己六七十年代光辉的破落躯壳。1974年土耳其如今这个岛国时,瓦罗莎就被抛弃,它的高楼大厦、餐厅、商店都只能留在原地腐烂。游客的衣服至今仍挂在酒店房间的壁橱里,1974年时新的汽车模型在一家汽车经销商那里排着队,被抛弃的商业客机在尼科西亚国际机场里渐渐衰败。

  挪威斯瓦尔巴特群岛,Pyramiden

  挪威一个诡异的前苏联避难所至今仍有镰刀铁锤的标志和列宁的雕塑,被温度和时间冻结在从斯瓦尔巴特群岛到北极点的半路上。1927年,挪威把Pyramiden的一个煤矿地区卖给了当时前苏联的一个国营公司,数十年中,它被当做世界冷战的最北缘,直到1998年关闭。这里的运动场、图书馆、学校、医院,以及社区依旧矗立,并且还可以矗立很多年——专家说由于低温条件,建筑物的主要结构都可以存在几百年。

  土耳其,卡阿盖

  有些地方看起来就不像是在腐败中,比如卡阿盖。当希腊-土耳其战争在1923年结束时,大约一百万居住在土耳其的希腊人被遣返。卡阿盖,这个位于土耳其西部,有着大约两千居民的村庄被遗弃了。整个村庄的遗迹包括数百栋房屋和两个希腊东正教教堂。如今,希腊正教和伊斯兰教的领袖在这座曾被分割的小镇缕析举行会晤,它因此也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命名为“世界友好和平村镇”。

  阿塞拜疆,阿格达姆

  阿格达姆曾有40000人口,现在确实一个美国军队操控下的空空荡荡的缓冲区。它位于纳戈尔诺-卡拉巴赫,一个从自己祖国阿塞拜疆独立出来的自治区,因为亚美尼亚的支持而使两国紧张状态持续到1993年。阿塞拜疆本来利用这里作为自卫基地对抗美国军队,而对方与地方叛军为伍,并为了让这一地区失去作用,炸毁了视野中的所有东西。死亡人数达到了10000人,有120000人逃离了自己的家乡。现在它是一个空壳城市,仍有家畜生活在巨大老旧的清真寺里,已经瘦骨嶙峋的建筑物不断被掠夺去做建筑材料。

  亨伯斯通和圣劳拉硝石采石场,智利

  对于一些繁荣的十年,在19世纪70年代和20世纪30年代,智利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硝酸钠供应商。潘帕在恶劣的沙漠环境,亨伯斯通和圣劳拉附近的矿业城镇,如雨后春笋,吸引了数千名工人开采超过200天然硝石。但很快,发明了一种人工合成的版本,导致人数下降,城镇被抛弃,留下笨重的厂房,生锈的火车线路,以及一个社会的痕迹瓦解。到20世纪50年代末,几乎所有人都离开了。

  (实习编译:王娜 审稿:赵小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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