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英:文艺女青年的心灵鸡汤

2014年09月18日11:13  时尚专栏  作者:桃红梨白   我有话说

  2014年9月9日,刘若英在微博宣布怀孕:“我与先生钟石要学习进入人生的另一个重要的阶段,迎接一个新的生命到来。”这一年,她44岁。 按照一般女星的做法,造人成功,媒体捕捉到的新闻大多是:“昂贵补品补身”,或是“老公送房奖励”。到了刘若英这儿,是和好友陈文茜一起,去看望身患癌症的病童。镜头里,她戴黑框眼镜穿棉布长裙,身边病童开心到爆。娱乐圈的浮夸,被这画面里的朴素和温情,秒杀得节操掉了一地。

  处理结婚消息,刘若英也和一般女艺人不同。2011年8月9日,她在官网宣布结婚,寥寥几句交代:“我结婚了。”为多年单身画上一个句号。至于和另一半的认识,据说是“朋友介绍认识,见面觉得很舒服,不久就交往了。”直到粉丝深挖,才知道老公钟石的背景:财经达人,从事物流业,是导演滕华涛和汪小菲的好友。没有手戴鸽子蛋炫富,没有定制婚纱去海岛直播豪华婚礼,没有长微博煽情心路历程,刘若英这个婚结的实在不够“隆重”,可是,却实在符合她的作派。

  任何一个优秀女人脱胎换骨的背后,都会有一两个提携之恩的导师。刘若英出生在台北一个富有家庭,高中毕业之后,去美国修读声乐和钢琴演奏,拿到古典音乐的学士学位后,回到台北,犹豫将来入哪一行时,1990年,20岁的刘若英偶然认识了32岁的陈升,随即加入滚石唱片,在“新乐园工作室”担任三年半的制作助理,跟陈升学习流行音乐与创作。

  陈升为刘若英写过很多歌,比如《风筝》和《为爱痴狂》。1995年,他向张艾嘉推荐刘若英演出《少女小渔》。从此,刘若英一路走红。在一代一代人的时光里,总会有女孩会遇见中年男人,那隔着12年的时间差里,也总积攒着太多恨不相逢未嫁时的遗憾,可如此一来,便落入了俗套。陈升和刘若英显然不是这样,他们将本来差点狗血的大叔与萝莉的知音体,演绎成了师父手把手教弟子出道,并送她去往更广阔天空的坦荡交情。

  2005年,两人参加侯佩岑的《桃色蛋白质》节目,陈升拍着她的头说:“CD是歌手用生命换来的,怎么能随便送人?”即便贵为影后,她依旧哭得稀里哗啦,像个小女孩。在现场,陈升跟侯佩岑交代:“我当然喜欢她,否则我为什么为她做这么多事情,当我白痴啊。” 宫二说:“喜欢人不犯法。”不犯法,却有距离。他在她的彼岸驻足观望,微笑不语,看着她从制作助理变成独具人文气质的女歌手,从青涩新人变成包揽过173个大奖的多栖明星。后来的后来,没有爱恨情仇里的苦苦纠缠,却收获了才子才女的惺惺相惜。有人这样评价:文艺女青年结婚怀孕上了岸,陈升终于可以安心了。

  有的故事,明明还没开始,却已经注定了结束,原本就美在那一点克制。

  这就是刘若英式分寸。感情如此,音乐如此,电影也如此。比如唱歌,刘若英的歌,走的都是温暖治愈细水长流路线,很少爆发式大红大紫,但KTV里点唱率排行前10的永远都有《后来》《很爱很爱你》;比如影视剧,从《少女小渔》到《人间四月天》,不是抢尽风头的那一位,但文艺范挡不住;哪怕就算《涩女郎》里的结婚狂,刘若英也能扮丑扮的毫不寒碜,在一堆美女里突围而出。除了唱歌、演戏,还写书。她有一种本事,能够化繁为简,把娱乐圈花花绿绿的背景隐去,变成一幅淡泊的水墨小品。她太清楚自己的长处和短处,于是每一步都走的很稳,每一步都恰到好处,这样的精准定位,是幕后推手与她自身特质的强强联合无限放大。

  这种分寸,就是陈升说的:“因为奶茶有奶的芳香却不像奶那么腻,有茶的清淡却不像茶那么涩,所以可以喝一辈子不会腻味。”这么多年来,刘若英像是误闯进娱乐圈的一个另类存在:对媒体,没有千篇一律的客套说辞,对公众,没有工业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商品属性,就如同隔壁老刘家女儿一样,她成为了最不像艺人的艺人。在贵圈,女星各有分工,如果说,林志玲负责妩媚,高圆圆负责清纯,王菲负责传奇,那刘若英,她就负责剩下的那一部分:舒服。好像无印良品的床品,优质纯棉,极简设计,没有花色,远远看上去并不起眼,亲身用过才明白格外体贴,不知不觉间,在你的生活里,已经生根发芽,像空气和白开水那样,离不开了。

  自此,刘若英的孕事,不仅仅是来自一位女明星的与民同乐式的张扬,她的落定还为文艺青年提供了安慰,她单身她结婚她怀孕,其过程像每一个普通文青般,经历焦灼,不安,等待,喜讯和经营——这些都能在过去她流传在民间的经典语录中找到线索,在女明星疯狂自黑主动走下神坛的娱乐时代,想一想,刘若英似乎从未走上过神坛。(文|葛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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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关键词: 刘若英 陈升 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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